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酒店经理也说:“简直不像小规模反叛势力挖出来的!”   司机更加吃惊地说:“他们没有盾构机怎么能挖这么长!”   我说:“说不定是那个生灵神亲自挖的?听说黏菌生物最擅长的就是打洞。”   千惠子在观察了一个岔路口半分多钟后,选择继续向前走,我简直要气炸了,正要骂她不靠谱,她突然说:   “到了,就是下一个。”   “确定?”   “确定!”   当我们走到下一个岔路口的时候,她又观察了半分钟,我掐死她的心都有,不过这次她终于选择走了进去。   “不确定的话你再看看。”   “跟我走吧!”   岔道口还算是宽,但越往里越窄,而且也越来越矮,很快就变成了只能爬行的高度。千惠子在前,我和三名助手在后,在黑暗中爬行了几分钟后,闻到一股浓重的霉味,与此同时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是,我们的手掌和膝盖浸泡在了冰冷黏滑的泥水里!   “太……太恶心了……我要吐了……”   “上边不是厕所,也没有什么厨房地漏,就是个仓库里涮墩布的池子,就是清水和土混一块了,不脏不脏。看见这摊泥浆我就知道我没走错。”   “好……”我悄悄吐出一股酸水说。   爬着爬着千惠子突然停下了。   “到了。”她说。   “到了!!?”   “到了,前边没路了。”   于此同时我们闻到一股浓烈的下水道气味——这次是真的下水道。一条下水道主管从我们下方穿过,这里本该有个小汇入点,但显然汇入的分支管道被挖断了,使上方的某个漏水口不再与主管道相连,应该就是她说的什么墩布池子。她推了推上方的泥土,一整块浸湿的泥土仿佛松动了,我真怕掉下来把她埋死,但很快我发现泥土很薄,薄薄的土层上方是一块坚硬的水泥板,同样也是松动的。   “把这儿推开,这上边是个陶瓷池子,可能有10多公斤,不是很沉,推开之后就是关押人质的地方。室内没有看守,也没设置摄像头,但我不保证这会儿正好有人进来检查人质什么的。此外有个小隔间,关的可能是个超级VIP,我们都不知识是谁,有人想凿门没凿动。”   “小柑妈妈?”   “不是,我说了她跟义援会的人在一起,就好像跟他们是一伙的。具体情况你上去再了解吧,我了解的实在不多。”   她没继续推水泥板,而是转身往回爬,从我旁边钻过去,从队首钻到队尾。   “说好的,我就送你们到这儿。而且你们等等再推开,等我走远点,我怕万一你被义援会抓了个正着,他们肯定还要派人下来搜,把我也牵连进去!”  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千惠子给我设了个陷阱,但我这时候再不信任她也晚了,我的部下对她质疑的时候我选择护着她,但现在没人在我耳边连珠炮似地抗议了,冷静下来总觉得她真的有些可疑而可怕。她也没说让我等多久再上去,我等她爬得没音了,于是示意南滩酒店的三位同伴帮我把水泥板推开。不得不说我还是很自私的,如果有什么陷阱的话我希望我最后再死。   司机相对强壮一些,爬到队首,用肩膀把水泥板往上扛,果然松动了,一丝光线照射进来,越来越亮。他先露出个脑袋,看了看外边的情况,随后又继续把水泥板往上推,推到一边,露出一个能让人钻出去的洞口。   “喔!!!?”   我听见头顶上有人惊呼了一声。不过既然酒店司机还在继续爬出去,那看来是自己人?确认似乎暂时没有危险后,他们三个全都爬了出去,于是我也跟出去,双眼再次暴露在了明亮的光线中。   “黑衣烛光教皇帝!?”   “卡琳娜三世!!!?”   千惠子果然没骗我,这还真是个仓库,就跟她描述的一模一样,关押着几十个协会高层人士,有些我看着眼熟,我们推开的是一个墩布池,仓库深处有个单独的隔间不知道关着什么东西。厨师长看到了李博士集团公司的高层人士,抓紧时间交流情况。   “……小点声!看守就在门外,随时可能进来!我们只看到千惠子跟她男人把水池子搬开跳下去,说是要去找救援,我们都说她是不是疯了,讨论会不会已经死了,没想到出来的是你们!你们有多少人?”   “就我们四个。”   “就四个!!!!!?”   他们听到这个数字时候露出了比刚见到我们时还吃惊的表情。   “成吧也没事,你们四个打算怎么办?”   “我们听说少总裁夫人在这地方,打算把她带回去。”酒店经理说,“而且对了,老总裁已经脱险了,正在前往金丝雀城。”   “那太好了!但是少总裁夫人的状况很复杂,她带着李秽少爷,不过义援会好像不认识他们,还把他们当成自己人,这会儿正在航站楼里。”   我心想这怎么可能!?然而转念一想很好接受:李秽从来不透露自己的家庭,见过他的人很少,而小柑妈妈的克隆体满大街都是,没人能确定她就是她本人。义援会把她俩当成同伙,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,她虽然短时间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却在遥远的航站楼!   “我们怎么才能去航站楼?”   “你怎么不先问怎么从这牢房里出去?”   突然有人说:“既然千惠子能从地道逃出去也没死,那岂不是咱们也能!?”   立刻就有人呼应:“对呀咱们活了!!!!能从地道逃出去了!!!!!然后你们四个也是,与其从仓库冲出去送死不如先原路返回,从地面突围到航站楼去!”   我不知道哪种选项更困难,听起来哪种都不太可能,不过可能地面突围确实会让我们活得久一些。我在同意这个提议的同时,也在好奇隔间里关的什么东西,应不应该把他“扔下”?   然而也有人质说:“我不想走。”   “为什么!?”   “因为我猜测,仅仅是猜测,这个隔间里关的,可能是少总裁李裂本人!”   “!!!!!!!!?”   “别问我有什么依据,但是看见小柑夫人和李秽少爷从隔间出来时的表情了吗?她不止是在向千惠子求助,也是在向咱们所有人求助!那里边关的绝对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!”   “说不定是她另一个男人?”   “绝对不是,我父亲已经成功逃离了。”我说,“你们猜测是李裂我觉得可能性极大,而且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必须也把他给弄出去!”   “我觉得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吧,义援会估计也在抓你呢。”一个人质说。   “我没关系,我的部下会来帮我。”   “你有多少部下在洋盐市?她们又怎么帮你?”   “她们……”   “她们怎么帮你才能保证自己不死?有什么理由或者动力来帮你?你作为统治者对她们有巨大的恩德吗?还是说她们对你爱戴有加?”   “她们……应该会来吧……”   我有些失落,一团挥之不去的黑暗正在笼罩我的脑子,我晃晃脑袋回过神来,看看小隔间的门说:   “那就赶紧把门砸开!”   不过我也意识到这条命令的无力,看门锁的痕迹这群人已经努力许久了。   “用子弹试试?仓库的破防盗门怎么也不会是防弹的吧?”   有人质说:“且不说行不行,看守就在仓库外边,这建筑又不隔音,听见枪响还了得?”   李博士集团公司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开始讨论,有这里的人质也有我带来的三个人,他们一共11个,讨论如何把隔间里疑似李裂的那个人弄出来。最终他们似乎讨论出了结果:   “传出声音没关系,你们必须在半分钟内把少总裁弄出来,然后带他逃进地道里。这段时间咱们守住门,不让守卫闯进来,比如用架子挡住门,咱们也有枪……”   然而这个提议引起其他人质的不满:“那我们怎么办!?义援会发现隔间被撬开了,还不气得扫死仓库里的所有人?或者说……我们先走一步?”   “你们帮忙搬架子挡住门,帮完了就让你们进地道!”   虽然这听起来是很公平的交易,但也终于有人产生了疑问:   “这地道是谁挖的?”   “是义援会和各路反叛组织。”我说。   “那钻下去不是反而自投罗网!?”   “不会,机场这一支义援会好像不知道这事。而义援会其他分部的人好像也不常用地道移动。”   我说第二句话简直就是昧着良心,我们刚刚过来时候就正巧遇到了一股。不过好像他们终于达成了一致,所有人都开始帮忙搬运架子。尽管这些架子要推的话可能我一个人都推得动,但要保证轻拿轻放,不发出声音,不被门外的人听到,还是有些难度的,更何况要设计如何才能把门挡得更严实一点。事实上这个大门是外推的,就算卡住把手也很难坚持,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阻止门被外面拉开,而是完完全全用架子搭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!一开始我们还摆得很整齐,后来发现摆整齐了没意义,就该歪七扭八地堆在一起,架子腿互相穿插着根本解不开才好!   “你觉得够用了吗?”   “我觉得还差一点……最好让他们十分钟都进不来!”   然而当我们正要巩固这道金属屏障的时候,仓库门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————有人要走进来了!!!!!我们所有人都瞬间愣在原地,吓得手都僵了!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大喊一声:   “池子搬开跳下去!!!”   马上就有两个惜命的一脚踹开墩布池跳进地道里,不过毕竟他们也帮忙设置了路障。而我则按原计划,再也不顾是否会有人听见,让厨师长对准小隔间的防盗门锁疯狂射击!   “把锁打烂!!快点!!!!!”   枪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震耳欲聋,更别说子弹打在防盗门上的叮当声!果然仓库外面正要进来的人叫起来,试图把大门拉开,但我们在门把手上别了个扳子,他们估计要一分钟才拉得开,而之后的货架屏障估计更费时间了。   “开门!!!!不开门我进去之后凌迟了你们!!!”   门外叫喊的是个女孩的声音,疯狂而高傲,一名人质惊恐地喊了声“信鱼来了!”,然后兔子一样的钻进地道。厨师长把一弹匣都打完了,防盗门锁变成一堆扭曲的铁屑,酒店经理飞起一脚踹上去,还真把门踹开了!!!   “少总裁!!!!!!!!!”   就如猜测的一样,里面关的居然正是货真价实的李裂!!!他也是满脸惊愕,尤其看到我之后更是目瞪口呆,我把他身上的胶条都割掉,用枪打断手铐铁链。   “卡琳娜!!?你们怎么在——————”   哗啦一声仓库大门被拽开了,隔着歪七扭八的货架我看到一个矮小而狂怒的身影,应该他们所说的信鱼。信鱼简直惊呆了,甚至说得上震怒,拼尽全力想把这堆烂架子推开,跟她在一块的五个义援会士兵也一起推,几乎是分毫不动!   “傻逼!!!铲车开过来!!!!”   进而信鱼看到了我,看到我把李裂给救了出去,她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李裂,而当她看到人质纷纷钻进水池下面的时候,就更是像见了鬼一般!她把枪口伸到货架的缝隙里朝我们射击,不过完全没法瞄准,何况我们也有枪,也从架子腿儿的缝隙之间朝门外疯狂扫射。   “下去!下去!!!让少总裁先走!!!”   “小柑和秽秽好像在这里……”李裂还牵挂家人。   “先别管了!”我说,“咱们先下去,从地面再从新攻进航站楼解救他们!”   “这是什么地方……你们怎么知道的?”他边跳下地道边问。   “反叛军的秘密地道,不过恰巧这个分部的人不知道,把你跟地道入口关一块了,我摸过来带着你原路逃离!”   “这个分部不知道别的分部知道吧!?”   “先别管了!!!!”   我也不打算垫后,紧跟着李裂钻下去,也感到我屁股后面跟着人。从激烈的枪战仓库瞬间钻进漆黑狭窄的地道,我有点呼吸不畅,此时可能前前后后钻进来30多个人,都在艰难地往前爬着,有的胖子爬累了还得靠后边的人推,嘴里说着累了累了不如让我死了吧,我心想你尸体堵在地道里就会有一大堆人陪着你死!地道里面氧气明显严重缺乏,而且吵闹成一团,我想让这群人爬的时候保持安静,但我的声音也湮没在吵闹里。   总算爬出岔路,进入能站直身体的主干道,先下来的人也都不敢乱走,也都在这里等着。我不知道仓库到底怎么样了,完全不知道有没有人垫在最后面死守,有没有人在枪战中牺牲,货架屏障给我们争取到了多少时间差之类的,总之就是先走,原路返回,先把他们带回到林间基地再说,看来要救小柑妈妈还得再来一趟了!   “跟我走!”我说。   身后一片难以控制的嘈杂:   “这是什么地方啊……”   “该不会是死胡同吧?”   “真恶心,我好像踩着一泡屎?”   “我有地道恐惧症!我快不能呼吸了!”   “你们能不能安静点!!!!”我怒吼一声。   他们纷纷都闭了嘴,然而不知为什么我依然能听见声音。   “……”   “信鱼她们……”   “……番杏小姐已经把地图……”   我逐渐意识到不对,而且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前方传来的,此时头顶上的一串灯泡依然亮着,自从我们劫走李之尚之后就一直没熄灭。我赶紧闭了嘴,我身后的所有人也都屏住呼吸,声音却就此打住,仿佛不存在似的。   “继续前进吗?”李裂小声问。   “我刚才好像听见……前方有人?”   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半分多钟,也不知道仓库里的人是不是追上来了,刚刚身后嘈杂的吵闹现在早已没有了,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。   “是不是你听错了?”身后有个女的问我。   “我不知道,我不确定……”   “要不然我去看看?”   她是李裂的部下,李裂让她小心点,她可能也确实极尽谨慎了,弯着腰向地道前方摸过去,转过一个弯道,暂时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。时间再次凝固下来,我们希望她能很快小跑着回来说前面没有任何危险。但她迟迟没回来,甚至可能连两分钟都超过了!后面不会有追兵吧?她在前面该不会迷路了吧?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——   “啊——————!!!!”   前方突然传来女人的惨叫,与此同时我们听到一声枪响!   “后退!后退!!!”我慌忙朝后边的人喊,“不是!别再回刚才的岔路了!沿着主路跑!”   去探查情况的女人满脸是血地跑了回来,而且一瘸一拐的,我正要问她怎么了,突然一枚子弹打中她后背!她向前栽倒,在水坑里痉挛着死去,而在她身后开枪的,是一张我们都熟悉的脸!   “涂沫!!!!!!!!!!”   “李裂!!!!!!!!!???”   涂沫身边跟着大约七八个人,全都举着霰弹枪或微冲,他们看见这么多人简直吓傻了,不知为何我们会在义援会的地道里,但却看到我们这边武器不多,瞬间由守转攻:   “弄死李裂!死活不限!!!”   片刻之前的宁静仿佛是假的,激烈的枪战声在狭小的地道里震得人鼓膜炸裂!另一位忠实的部下挡在李裂前边,马上就被霰弹打烂了脑袋!不过这半秒钟足够我拽着他钻进身后的人群了,这些协会的人仗着李裂呼风唤雨了十多年,也差不多该是时候报恩了,我拽着李裂把他们当肉盾,慌不择路地顺着主干道往未知的方向逃窜!也有人跟着我们跑,我也把手枪拿出来——金丝校长给我那支FN57——狠命敲挡路的人的脑袋!还有人边跑边抱怨说我把他们害惨了,明知是义援会的地道还往里钻之类的,我直接把他们绊倒,让他们给我当肉盾!   “拐进去!”   趁着暂时处于涂沫视野之外,我拽着李裂拐进一个小岔路,完全不知道通向哪,跟着我们钻进来的还有另外五个人,有忠于李裂的也有自私的,武器就只有我手里一把枪,前方可能是死胡同也可能是更多敌人!   “你认识路吗?”李裂问我。   “不认识!”   “那咱们这是去哪!?”   “不知道!先跑再说!”   我们一开始还是跑,很快就又变成了爬,这些岔路总是先宽后窄,而这一条最后矮得只能匍匐前进!我依然在第一个,莫名的压抑感使我几乎窒息!我看不见任何光亮,只能用手探索前路,有的地方几乎窄得容不下人类肩膀,我还得把路挖开!这些地方原本不该这样,我猜应该是塌方过,那么当我们终于爬到无路可爬的时候,我们怎么知道是有出口还是隧道的塌方点?   然后我们突然就无路可爬了。   “怎么了?”李裂问我。   “没路了。”   “什么叫没路了?咱们怎么办?”   “实在不行在这儿躲一会儿,期待涂沫他们过去。”   “那怎么可能!?他们恨不得调一万个人下隧道也要把我抓回去!”   “先别急,别忘了这群人也不团结,比如最初抓你的那个信鱼,别看她人手不少,仿佛在义援会里位高权重似的,但她甚至不知道地道的事。反叛军非常多,我估计涂沫真能指挥得动的没几个。”   “嘘!!!”   我们安静下来,却听到了令人绝望的声音,明显有人正在往我们这条岔路爬,估计爬个五分钟就能发现我们了!   队尾的人说:“干脆我把我后边的土挖塌了,把他们挡在后边!”   “不行!太危险了!”   “有什么危险的……”   那人已经开始付诸实践了,转过身来用手挖头顶上的土,我们所在的通道本来就没半米高,他把土挖下来一些,果然就把身后的通道堵住了,然而就在他刨最后一下的时候,突然哗啦一声,一坨沉重的泥土整个砸在他身上,他没发出半点声音就被活埋了起来,这个人为制造的塌方也彻底阻断了我们的退路。   “虽然涂沫的人进不来,咱们待会儿怎么出去!?”   “我不知道……先别说话了!”   我们这下彻底处于一段不到十米长的首尾封闭的空间里,不止追兵会不会把塌方的土挖开然后弄死我们,塌方似乎还没完全停止,还在不断有细小的砂石掉落在我们头顶上,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,我们大概会在十分钟后憋死在这里!   “沙沙……沙沙……”还不停地有沙土掉落在我们后背上。   “沙沙……沙沙沙……”   我们打开手机补光灯,看到的也不过是令人窒息的狭小空间。   李裂绝望地说:“完了!我今天算死这儿了!看不见我老婆!看不见我儿子!看不见我爸!活活儿地就埋死在这儿了!我还花钱盖机场……到头来就是给自己立了个墓碑!”   “别急!别急!”我也不知所措地说。   另一个人愤怒地捶着头顶上本已松散的土:“操他妈的!搁义援会手里都不至于死这么惨!就不该从那地方逃出来!还钻什么地道!找死呢!!!我就是信了你这贱逼的邪!你说碰不上义援会的人!操你妈那不是人是什么!?你害得我们都死了!死得还他妈这么惨!”   “我哪知道涂沫在那!这事本来就有几率!你不能说我就百分之百确信……嘶————!!!?”   我还弱智一般地辩解,突然腿间一阵刺麻,这人直接就把手伸我裤腰里抠我阴道,紧接着巨大的身躯压过来!   “反正横竖也是死,干你一炮解解气!”   “别过来!嗯~~~!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!我是瑟米西沃安神皇!我警告你……”   他把我裤子刷的一下就扒了,一根J8凑过来!我简直快要吐了,用枪托打他头也不管用,明明都砸出血了他还是一个劲地亲我胸,J8也往阴道里顶!   “哈哈哈小身板挺结实,能跟皇帝来一发也值了,十年前看你比赛就想把你尸体买回家操着玩,谁知道你一路赢到最后都没死,没劲!嚯!?流水儿了啊?那我进来了!”   “别进来别进来别进来!!!嗯哼~~~~~!!!信不信我真一枪打死你!!!?”   我用枪顶着他下巴,他居然把枪口咬住!于此同时我的威胁半点作用也没起到,他成功地开始了对我的强奸!   “啊嗯~~~!!!”   “开啊!开枪啊!我把你操得爽不?爽的话别着急射我,反正早晚都得死还急这两分钟干嘛?你这枪上怎么一股骚逼味?卧槽你干嘛来着!?”   “嗯~~!嗯~~!嗯~~~!救我!!李裂叔叔救我!!!”   然而李裂只是麻木地抱着脑袋叹着气,我正在被强奸这个事实仿佛与他丝毫无关。我身上这个人更加得寸进尺,插几下我阴道之后居然又插进我肛门!   “我真开枪了……呃呃呃……真……开枪……嗯嗯~~~!!”   “不是你躲什么呀?干你的人不是多了去了吗?快死了咱操一下怕什么的?我还想着快憋死时候你还得主动过来强奸我们男的呢!”   “正因为快死了我才不是这心情!!!我数五秒钟开枪了!五!”   “有本事开!卧槽我快射了!”   “……四!……嗯嗯~~~~三!”   “老子快射了!屁眼夹紧点!”   “嗯嗯嗯啊啊啊~~~二!!!我真没开玩笑!!!”   “嘶~~~!!操!!!爽!!!!!嗷嗷嗷!!!!”   我感到直肠里一热,差点被他爆菊爆到高潮了!但我再次把枪捅他嘴里,不等自己说出一,一枪爆了他脑袋!   “啪!”   FN57口径小但穿透力还是不错的,脑浆直接从他后脑勺喷出来一堆,李裂稍微吓了一跳,没看见似的继续叹气,另外三个人也没什么反应。我把这死变态从身上推开,穿上裤子,稍微有点后悔弄死他,在我们憋死前的这几分钟里好像也确实除了做爱没什么别的可干的。   又一个人爬过来:“是不是轮到我了?”   “什么!?你没看见第一个被我打死了!?”   “看见了,你是直接打死我还是允许我先把你操一顿?”   “你把我当什么了!?安乐死!!!?”   “否则呢?这么慢慢缺氧窒息到最后还不如快点死!”   “别过来!我警告你别过来!否则我就————”   我也不知道能把他怎么样,他爬过来的时候我一脚踹他肚子上,他后背往土天花板上狠狠一顶,整块土都似乎活动了一下!他还捂着肚子没反应过来,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哗啦声——这地方彻底塌方了!!!   “啊!!!啊————!!!!!”   几个活着的人都惊叫起来,包括我也包括李裂,但声音马上就湮没在大量沙土下坠的巨响之中,而紧接着我们的胸腔或声带被死死压住,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。   我下意识地抱住头,感到自己被沙土裹起来,这种感觉很熟悉,虽然我没被活埋过但很熟悉,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笼罩在死亡里,怎么挣扎也挣不开。要说为什么熟悉,我想起了在意大利被海啸卷进水里的时候,那时候我好像还挺平静的,因为我把我的教臣全都救出去了,把死后的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。但这次又算什么?想救的人没救出来,和教臣们大吵一架,拉了几个无辜的人陪葬,这死得算怎么回事!!!?   好像裤裆有点湿,不知道是我的尿还是刚才干我屁眼的死变态的精液,坏消息是我死得很难看,好消息是没有人能看见我这副难看的样子。我发现自己还是挺怕死的,十年前的竞技比赛似乎还好,但后来随着认识的人越来越多,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逐渐积累,我不再舍得去死了。我有爱我的亲生父母,有小柑妈妈,有异父异母的弟弟,有千惠子,有忠于我的教臣们,我甚至还拥有整整一个国家!在逐渐痛苦的窒息感中,我突然对自己的冒险行为产生了一丝困惑,我到底在干什么?我发疯地救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心理?是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些我所拥有的东西!不想失去我的教臣!不想失去小柑妈妈!什么都不想失去!!!但如果我自己死了,我就等于把一切我所拥有的东西都放弃了!   我意识到自己救人到头来还是为了自己,这想法有点自私,但作为临死之人产生一丝自私想法也没人指责我了。我之前没理清逻辑,现在理清了也晚了,我后悔没听教臣们的的话,现在我即将失去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东西……   ……   ……   “呃!”突然有东西狠狠剁了我腰一下。   “……#¥%@!”我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。   紧接着又有人剁了我一下,我的缺氧的混乱思维产生了一丝愤怒,到底是谁不让我好好地死,还非要砍我尸体!!!?   “!*#$&&@@#$@”   嘈杂声越来越嘈杂,好像是说话的声音。但我已经非常困了,只想一觉睡过去。就在我决定继续睡的时候,有什么坚硬的物体狠狠剁在我脖子上!我都死了还要斩首?是不是一会儿还有奸尸!?我终于气不过了,想要高声发泄出来,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呼喊都喊不出声,手脚也无法活动,才想起自己死了。   突然我周围的世界好像天翻地覆一样,从炙热的地狱突然进入一片凉爽的绿洲,我好像是被人拽进来的,有茂密的森林,有宁谧的湖泊,有习习凉风,天色似乎是傍晚,景色都很看不清,只觉得陌生而又熟悉。我发现这是黑山的斯库台湖,我认出这地方了!但我为什么会认出来?我又没去过这地方,迪莉娅倒是去过,但那时候我跟她还不认识!我好像在火车里,在火车的第一节,能够看到前方笔直的轨道,火车似乎钻进一个隧道里,把斯库台湖甩在后面,隧道出口有一束光,黄色的微光,我正在向那束光飞速靠近,越是靠近就越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!我突然冲出隧道了!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明亮的光芒里!   我在这里看到光芒的来源,这是一张无比巨大的脸,瑟米西沃安的脸,她占据了我视野的90%,就这样俯视着我,使我感到自己的渺小而无助。不,我不无助,她就是来帮助我的,她慈爱地对我笑着,更加靠近,使我根本看不到她的全部五官,看不到额头、耳朵和下巴,只有明亮的鼻梁的嘴唇。当我终于触碰到她的一瞬间,我的心脏猛然一震!   光芒逐渐拥有了颜色,但也逐渐黯淡下去,我所看到的鼻子依然巨大但不再发光,嘴唇也似乎有些黏人,这是瑟米西沃安吗?我潜意识里的答案依然是肯定的,只不过不再发光了,而且确实——有点黏人!   我实在被黏烦了,把头扭过去,蹭了蹭嘴唇,蹭掉一些不属于我的唾液。   “呼————!!”同时听到一些松了口气的声音。   这张脸逐渐远离我,依然俯视着我但离开了我的脸,我这才认出来:   “迪莉娅!?”   “是我。”   “我还以为是瑟米西沃安……”   “也没错。”   我又使劲抹抹嘴,她刚才似乎是在给我做人工呼吸,我扭头把不属于我的唾沫吐出来。扭头看到塞布瑞娜也在俯视我,腿上还绑着纱布,面无表情地问我:   “这次又有什么意识流的濒死体验可给我们分享的?”   “……我看见了斯库台湖……然后看见了瑟米西沃安。”   “没错,那就是我们。”   “你们?你们才不是瑟米西沃安!你们是迪莉娅、塞布瑞娜,还有碧安卡,还有萝贝塔,还有凯佩斯……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   “是吗?碧安卡可不会扔下自己的女儿来冒这种险!”分明就是碧安卡本人的女孩说。   “好像谁砍了我几刀?”   “也是我。”迪莉娅举着一把铁锨说。   “你们才不是瑟米西沃安……我认识你们……你们才不是……”   但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中的某种悸动,泪水夺眶而出!我哭得如此伤心,眼泪和鼻涕流得满脸都是,耳朵和嘴唇上都是,颧骨都快抽筋了。   塞布瑞娜说:“只给你半分钟哭的时间,而且不准出声,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。顺便一说我们还挖出一个人,好像是李裂,也刚醒过来。”   “那下边还有别人!”我使劲擦着眼泪说。   “是你认识的吗?”   “不是……”我说。   “李总统认识吗?”   我听见李裂的声音:“……有我的人……但是算了,无所谓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那就算了。”